篇一:2013年8月教室位置示意图 -4
2013年8月三都民中教室示意图(暂时安排,还有变动)
(综合办公楼)
第四层
高一(1)
高一(2) 天 井
高一(6)
2013年8月22日
高一(3)
高一(5) 高一(4)
第三层
高一(7)
高一(8) 天 井
高一(12)
高一(11)
高一(10) 高一(9)
第二层
高一(13)
天 井
篇二:男教师如何上好高中女生体育课
男教师如何上好高中女生体育课
进入高中阶段,体育课实行男女分班教学,由于学校女教师少,在教学中,不可避免地出现女生体育课由男老师上的情况。我一直以为,女生的课比男生好上,直到自己接手了4个班的女生,才深深感受到上女生的体育课比男生的要困难的多,尤其是男教师上好高中女生的课,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经过我这一学期的总结和思考,我在高中女生体育课上取得的一些经验和体会,现在介绍给大家,供同行们参考和指导。
教师要提出体育课的常规要求,教育学生要认真上好每一节体育课。
首先,教师要让学生知道体育课的重要价值,体育运动不仅可以促进她们的生长发育和身心健康,还可以陶冶情操、释放压力,对繁重的学习是一种有效的调节手段。教育学生科学地锻炼身体,增强体质,明确学习目标,端正学习态度。
其次,要让学生知道体育课的常规要求,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教师在第一次课的时候就要向学生讲明上体育课的常规要求。女生由于生理上的特殊原因会请“假”,教师一般都会批准,但是如果没有严格的请假制度,就会让学生通过请假来逃避耐久跑等消耗体能较大的课。所以我要求学生请假必须写请假条,并且要有家长的签名。上课要穿运动服,不得迟到早退,参与练习要积极等等。这样提出严格的要求,使学生认识到体育课不是“随便玩玩的课”,在思想上就重视体育课,为教师上课建立了良好的纪律氛围。如果没有严
篇三:一位高中女教师出家的心路历程
一位高中女教师出家的心路历程
文章来源:索达吉堪布编著《智海浪花·心路历程〔善缘〕》
〔索达吉堪布〕当我要求那些以知识分子的身份,出家求法或在家学佛的道友,能否谈谈他们自己的学佛感悟时,陆陆续续有些人便找到我倾吐了他们的心声,隔三差五我也收到一些人写来的关于他们学佛心路的文章。每当听到他们在世间的声色犬马之中迷失了自己的经历,我就禁不住替他们扼腕叹息;而当看到他们终于摆脱无明烦恼业力的牵引,重新在智慧之光的照耀下打造新生命的历程,又抑制不住地为他们感到庆幸。真希望他们在已经选择好的道路上勇敢而坚定地走下去,直至谱就出一曲美丽人生最光明的交响。
来找我交谈的人当中,有这么一位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就是善缘。至于她的学佛情况,还是听她自己来介绍吧:
〔善缘 讲〕
我是辽宁大学中文系中国语言文学专业一九八○级的学生。八四年毕业后一直从事高中语文教学工作,到我出家整整十六个年头。
我的青少年时代可谓一帆风顺。那时唯一的理想就是读书,读书的目的也从来都是为了争第一。恢复高考后,这个愿望才得以真正实现。上大学后开始广泛接触中外文学家的思想及作品,我一下子就被老子、庄子的思想吸引住了。他们的“无为而治”被我很快接受,而一些古代文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思想也影响了我,致使我在以后的人生境遇中淡泊名利、淡泊家庭,而独醉心于中外哲学、历史、文学的涵养。在那里,我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寄托身心的天地。
毕业后来到了学校,和孩子们整天呆在一起。中学毕竟是一个较少纷争、相对纯洁的地方,可是十六年的教学生活,常常让我觉得力不从心,所学的知识无法说服我自己,也就更难以说服学生。站在讲台上,面对孩子们那年轻纯洁的面孔,面对他们真诚寻求的目光,真是欲言又止。我无法用究竟了然的知识,来满足他们对人生不解的困惑。他们往往真诚而迷茫地寻找一种心灵深处、除生存之外的有关生命本质的答
案,可我却无法回答他们。此时我感到了我的文学阅历的浅薄,它无法使我洞悉人生深义。
说起我的出家因缘,说来也巧,我家就在辽宁锦州一个古老寺院的对面,但我却从未走进过那扇大门。也见过许多出家人,却没能真正的走近过他们。
偶尔有一天,在书摊上看到了一本宣化上人的《开示录》,这大概可算作我的学佛初步吧!没想到这本小册子里的话却处处打动了我,尽管读起来很费劲。我很听话,书里说的我马上就照着做。通过这本书,我第一次知道了大悲咒,并且还了解它的作用。我试着读诵,居然没几天就能背诵出来。当时母亲胃痛,我又尝试着念诵了几遍,没想到还真见效了,这让我感到了佛菩萨的神奇。后来我又得到了一本释迦牟尼佛的传记,如获至宝、爱不释手。白天装在书包里,晚上放在枕边,有了烦恼,随时翻开几页,便都能解除掉。从这时起,我开始感到我离不开佛学了。
就像是佛法里讲的因缘聚会吧,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终于踏进了一家寺院。我记得那天,一位师父在寺院门外笑脸相迎,他大概在等待他该等的人。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天第一个来的人,与我最有缘!”而我就是那第一个来的人。事后的一切证实了他当时的话——就是这位师父带我来到色达喇荣佛学院,并接引我出家。
以后的日子,我就离不开寺院了。只要有休息日,我就必须去一整天,不然心里就总感觉空荡荡的。就在这个寺院里,我又遇见了一位从长春三步一拜朝五台山的比丘尼师父。熟料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是:“我和你一样,没有结婚,四十四岁出家。”听过此话后我心中一愣,似乎它触及到我内心深处的一个“结”。
事后我问自己,难道我会出家?但很快我就回避了这一发问。此时的我皈依佛门才不过两个星期。
从那之后又过了一年,当时我已朝拜过一次喇荣佛学院了。一天,在家里诵完早课,我的心情非常安乐,不自觉中就开始喃喃诵起弥陀圣号。唱着唱着,我居然自然而然就跪到了佛前,两眼还流出了热泪。最后,我竟脱口而出:“佛呀!让我早日走出三界的家宅,出家修道吧!”此话刚一出口,我不禁愕然。这是心底的声音吧?!当时我记下了这一天,是九九年农历九月十九日。这是我发出心声的一天,也是我的心真正出家的一天。
剩下的事情就是关于母亲的安排了。母亲是三十年代沈阳女师的毕业生,一生为人师,平平淡淡、与世无争,经历了中国当代社会生活中的各种政治运动。记得母亲临终前七天,我开始为她诵《地藏经》,而临终前三天,她居然自己大声呼号,祈请弥陀接引。要知道她是一生未念过佛,也从无任何信仰的啊!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临死的时候竟出现了种种瑞相,让我亲见了弥陀接引。当时整个房间完全显现为一朵大莲花,母亲跟着阿弥陀佛缓缓上升。我涕泪纵横跪于佛前,完全深信了极乐世界的存在。后来母亲火化后,骨灰里竟出现了很多舍利花!这让我更加确信母亲往生了。没想到是母亲反而以现身说法度化了我,改变了我的人生之路。
母亲走了,她老人家获得了一种永恒。我的内心没有丝毫的留恋,反而非常的平静。做完了女儿应该做的事,我开始考虑我的后半生了。自自然然地,我放下了我的学生和工作,来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喇荣佛学院。
当我再一次步入汉经堂,再一次念起祈祷文,再一次聆听法王、堪布老人家的法语时,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相依为命的母亲离我而去,我没有一滴留恋的泪水,而在这遥远的藏地,我却泪流不止。我似乎找到了我失去多年的家,找到了失去多年的亲人,也找到了迷失多年的我自己。我清楚地意识到,这里就是我最后的归宿!
在世俗生活中,我周围聚拢的大多是一些所谓的“读书人”,然而在与他们的交往中,我感受到他们的内心没有一刻的安宁,充满着纠缠不清的欲望与垢秽。但在学院接触到的一些出家人,却显得那样的清净、平淡、安祥,充满着超脱的智慧。他们绝不是曹雪芹笔下走投无路、没落至极的贾宝玉,而是一群努力探寻人生真义的大写的“人”。我为我曾经佩服过的作家们感到叹息,又为自己不早点儿走到这些智者们中间而懊悔。早能如此,又何必苦苦地在那些文学作品中去追寻生命的真义呢?不过这一切,也许都是因为自己福德不够吧!好在一个迟到者,终究还是上了正路了。
佛法以它的博大智慧与宽广爱心,吸引了无数像我这样的人来到雪域高原,来到法王他老人家身边。每当想到法王利益一切众生的不可思议的大悲愿力,我的内心就有一股潜流在冲动、在爆发。想起在世间颠倒黑白的四十余年人生经历,想起与不明生死的人为伍的几十年,真是惭愧并且懊恼不已。再不出离更待何时啊?!
披上袈裟,登上戒坛,我周身毛孔竖立,浑身颤抖不已。一种从未有过的跃跃欲试、一种神圣的使命感顿时注入心里:佛陀给予我智慧的力量,为利益众生,我发愿生生世世做佛的弟子,生生世世跟随法王如意宝出家修道、广利众生!
〔索达吉堪布〕听罢善缘的出家因缘,感慨之余,不禁触发我想到这么一个问题:我们经常提到、碰到、看到、遇到乃至了解到的一些“读书人”,一些“知识分子”,我真想问问他们,都读了些什么书?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知识?儒家教人有句格言:一物不知为耻。那么关于佛法,关于出世间究竟智慧,这些“读书人”知不知呢?什么时候,真正的佛学精髓才能放进知识分子的读书目录,乃至他们的人生体悟之中呢?愿善缘的话,能引发真正的人类生存发展的精神支柱——知识精英们,去重新打开智慧的天窗,接纳佛法的甘露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