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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中艺术魅力的研究

来源:免费论文网 | 时间:2019-02-07 11:56:20 | 移动端:《周易》中艺术魅力的研究

《周易》中艺术魅力的研究 本文关键词:周易,魅力,艺术,研究

《周易》中艺术魅力的研究 本文简介:摘要:《周易》是一部具有强大艺术魅力的综合典籍,作为中国艺术之美的经典,其所具有的整体之美、对立之美、循环之美在中国文学艺术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这三种美学形态影响了中国后世文学的“大而全”、“对立统一”、“生生不息”的艺术美

《周易》中艺术魅力的研究 本文内容:

摘要:《周易》是一部具有强大艺术魅力的综合典籍, 作为中国艺术之美的经典, 其所具有的整体之美、对立之美、循环之美在中国文学艺术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这三种美学形态影响了中国后世文学的“大而全”、“对立统一”、“生生不息”的艺术美感。
  
  关键词:《周易》; 整体之美; 对立之美; 循环之美; 《周易》的影响;

  
  从美学的角度去观察中国古代文学, 人们会发现一些区别于传统审美理念的节点, 而这些节点, 会生成中国古代文学在艺术层面的整体风貌。本着这个思想, 本文拟在《周易》这一部中国古代早期具有文学、哲学、宗教等多方面含义的典籍中, 找到一个生发的节点, 从浩瀚古代文学的一角, 掀开美学投射在古代文学的独特魅力。
  
  一、整体之美:易简而得理
  
  《周易》往往被视为一部卜筮之书。这种独特的属性, 使其与其他典籍有许多不同之处, 比较明显的一点, 就是其在系统上的整体性。比起《孔子》《孟子》《庄子》《尚书》《礼记》等经典, 《周易》显然有着更为完整条理的体系。从总体上来说, 《周易》囊括的64卦, 都是在阴爻和阳爻不同的组合下形成的。这种组合不是无的放矢, 而是有规律的。《周易》的象数之学, 正是因这种严谨的排列而形成的。
  
  这种整体生发性, 不仅表现在六十四卦的推演演变, 也表现在独立卦象内部。就以“乾卦”为例:乾卦的六爻分初九、九二、九三、九四、九五、上九来解释。初九为“潜龙勿用”, 九二为“现龙在田, 利见大人”, 九三为“君子终日乾乾, 夕惕若, 厉无咎。”九四为“或跃在渊, 无咎”, 九五为“飞龙在天, 利见大人”, 上九则为“亢龙有悔”.[1]2-5可以看出, 从初九到上九, 正是事物的一个比较完整的发生、发展过程, 呈现出一种抛物线式的发展状态, 每一个卦象都是个自给自足的小系统, 作为大系统的局部统一于大系统之中。
  
  “共生是系统生成的机制。从原初的意义上说, 一个系统是整体生发的, 是各种因素共生的整体, 而不是一一形成各个局部, 最后再集合而为系统。”[2]《周易》的系统很难说是局部生成然后成为系统的, 它的局部从一开始就互相勾连, 整体生发, 由此及彼, 是非常典型的哲学共生系统。从乾卦、坤卦在阴爻阳爻排列的彼此相对立来看, 可以看出这一对矛盾在《周易》的哲学中, 本身就是相反相成的。不仅如此, 每一个卦, 都有一个相反相生的对应之卦。这无疑昭示了, 周易从成书起就有一个非常精密的系统, 这个系统是一个共生的整体。
  
  值得注意的是, 《周易》的《象》辞总是与自然环境相勾连。豫卦的象辞有云:“雷出地奋, 豫;先王以作乐崇德, 殷鉴之上帝, 以配祖考。”[1]146观卦的象辞则云:“风行地上, 观;先王以省方观民设教。”[1]174大畜卦则曰:“天在山中, 大畜;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 以畜其德。”[1]221所有的卦象几乎都是一个复合的天象, 以天象而及之社稷伦理, 或是周人将殷商宗教与礼仪德教融通之缘由。而这种融通, 在其初始的共生结构的帮助下, 形成了独特的社会伦理之美和自然伦理之美的合一。
  
  二、对立之美:一阴一阳之谓道
  
  “天地定位, 山泽通气, 风雷相薄, 水火不相射, 八卦相错。”[1]617周易的八卦, 乃至六十四卦, 都是两两对立的, 如果观察一下伏羲八卦方位图, 就会发现, 乾卦与坤卦相对, 巽卦与震卦相对, 坎卦与离卦相对, 艮卦与兑卦相对。这种相对, 不仅是方位上的相对立, 更是内在内容的对立, 每一对卦象间的阴爻和阳爻恰好相对, 其内容也是相对立的。艮卦为两山重叠之象, 寓言“君子思不出其位”, 兑卦即为两泽附丽之象, 寓言“君子以朋友讲习”;坎卦上下皆为水象, 象征重重险陷, 离卦则为“明两作”, 象征附丽, “大人以继明照于四方”;巽卦上下皆为风象, 寓意和顺, 顺从, 震卦上下皆为雷之象。寓意天之威, 劝人反省己过;而乾卦与坤卦, 更是生而相对立。这里只以八卦所举例, 事实上, 六十四卦皆有相对立的一面。如果参看朱熹所撰的《周易本义》[3]中的卦变图, 则可把这种对立一览无遗。书中将所有的卦象分为一阴一阳之卦、二阴二阳之卦, 三阴三阳之卦, 四阴四阳之卦, 五阴五阳之卦五种, 则每种数目不同, 皆为两两相对之卦。剥卦与夬卦对, 比卦与大有卦对, 师卦与同人卦对, 谦卦与履卦对, 凡此种种, 不一一列举。
  
  这些卦象并非简单对立, 而是对立统一的。虽然乾卦“为天”、“为君”、“为父”, 而坤卦“为地”、“为母”, 为“地道也”、“妻道也”, 然而在易经的理论体系中, 孤阴不长, 孤阳不生, 双方须得辩证统一才能共同运作:“天地感而万物化生”、“一阴一阳谓之道”, “阴柔与阳刚, 则是在流动与静止的表象中生发出来的一对矛盾。流动的往往柔和, 代表着阴柔, 静止的往往固着, 代表着阳刚, 等等。也正是这两组矛盾在这些空间系统里碰撞, 才符合中国古代对于空间一阴一阳、亦虚亦实的灵动空间宇宙观, 也就是”一阴一阳谓之道“的宇宙观。”[4]除了乾卦与坤卦, 其他卦象也是刚柔相济, 共同作用的:“神也者, 妙万物而为言者也。动万物者莫疾乎雷, 挠万物者莫疾乎风, 燥万物者莫熯乎火, 説万物者莫説乎泽, 润万物者莫润乎水, 终万物始万物者莫盛乎艮。故水火相逮, 雷风不相悖, 山泽通气, 然后能变化既成万物也。”[1]625这些卦象与自然景物息息相关, 而自然景观正是和谐统一, 对立相生的机制, 正是这种对应性, 造就了周易体系的对立统一。
  
  三、循环之美:生生之谓易
  
  《周易》中, “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生”意味着生机, 意味着希望, 是一切卦象是否有意义的所在。《系辞上》云:“生生之谓易”, [1]528一语道破《周易》命名的玄奥, 所谓“易”, 正是阴阳转化、生死相随之意。因此, 在《周易》的体系中, 最核心的正是“生”之力。这种“生”, 正是借用自然体系的象辞之“象”, 与爻变结合, 来显示人生、社会之伦理, 显示事物的发展变化, 生命的起落衰福。因为它的借用不是简单的直接对应, 而是间接的, 以揭示事物变化的内在原因为要, 显示了古人对世界的深层思考, 故而是“生生”, 是复杂的动态平衡下的整体发展, 是辩证的发展, 也就是“循环往复”式的发展。
  
  “处在共生、衡生与整生关系中的竞生, 是相克相抑与相生相长、相争相斗和相胜相赢的统一。相克相抑与相生相长结合, 构成整体动态稳定的生存, 奠定了整体稳定发展的基础。相克相抑、相生相长与相争相斗、相胜相赢的一体化运动, 则进一步实际地形成了整体的稳定发展, 构成了系统生长性。”[2]这种“一体化运动”, 正是周易中所谓“生”的要义。
  
  “易与天地准, 故能弥纶天地之道。仰以观于天文, 俯以察于地理, 是故知幽明之故;原始反终, 故知死生之说;精气为物, 游魂为变, 是故知鬼神之情状。与天地相似, 故不违;知周乎万物而道济天下, 故不过;旁行而不流, 乐天知命, 故不忧;安土敦乎仁, 故能爱。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 曲成万物而不遗, 通乎昼夜之道而知, 故神无方而易无体。”[1]535与天地相似、范围天地之变化, 正是周易吸收了自然的生态体系, 从而精微地体道知命, 探索自身与外界的真正原因。也正因如此, 自然生态统一相克相抑, 相生相成的一面也被周易的创作者所吸收, 相争相斗, 物竞天择的一面也在《周易》中展现无遗:“天行健, 君子以自强不息”正是后者之体现, 而“地势坤, 君子以厚德载物”则分明是前者的包容性的诠释。
  
  《周易》所推崇的发展是整体性的、稳定的, 过犹不及、瞬息万变的道理, 在每一卦都有所体现。艮卦彖辞云:“艮, 止也。时止则止, 时行则行;动静不失其时, 其道光明。艮其止, 止其所也。”[1]431革卦彖辞则云:“己日乃孚, 革而信之;文明已説, 大亨以正, 革而当, 其悔乃亡。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 顺乎天而应乎人, 革之时大矣哉!”[1]406事物在变化中推进, 在进发中衰剥, 又在衰亡中复萌之螺旋上升的规律, 隐含其中, 这正是周易系统生长性之所在。
  
  四、《周易》的艺术之美在中国文学演变中的传承
  
  《周易》的艺术之美, 是一个整体的系统。在系统中人们看到了其具有完美的逻辑性, 显示着整体之美;带着阴阳相对的对立之美;带着生生不息的动态, 具有循环之美;这三者相互促进, 互为表里, 促使《周易》达到了高度和谐的艺术之美。
  
  整体之美, 赋予《周易》以“全”之美感, 也就是全面包容, 囊括大块之美;对立之美, 给予《周易》以“和”之美感, 正是平衡和谐, 对立统一之美;循环之美, 则使得《周易》拥有了“生”之美感, 是生长萌发、生命延续之美。这三种美感, 正是中国文学、哲学中散落的火种, 是一代代在中国文学、哲学中延续下去的民族美学的基因。这种基因, 在漫长的时代中, 在历史的延递、制度的变革、经济的发展、思想的演变中, 有的被传承发展, 有的则磨损剥离, 形成了或隐或显的中国文学艺术之美的来由与表现。
  
  整体之美, 正与中国古代“羊大为美”[5]之意相符, 是一种“大而全”之美。这种美感, 在先秦文学中, 往往表现为一种具体的指代:“有美一人, 硕大且卷。”“有美一人, 硕大且俨。”[6]339“大哉!尧之为君也, 巍巍乎!唯天为大, 唯尧则之。”[6]31大, 既是人物形象之美, 又是品德教化之美。孟子则说得更为明确:“充实之谓美, 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 大而化之之谓圣, 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6]132这种大而全之美, 正是孟子所谓充实, 这种充实, 就是整体生发的共生系统给人带来的审美体验。
  
  而这种整体之美, 在文学的演变中, 逐渐形成了国人多样审美的包容性, 正是这种包容性, 使得中国的文学观, 从一开始就是一种“杂文学”、“大文学”, 它不仅包括了现今所谓的有“文学性”的文体, 也包括了诸多实用文体。从刘勰《文心雕龙》目录即可看出, 铭箴、诔碑、哀吊、史传、论说、诏策、章表、议对、奏启均是文学。这种文学观, 一直延续至晚清受到西方文论冲击后, 才逐渐改变扭转。然而, 这种大而全的整体之美, 在具体的文学创作中, 却逐渐磨损了, 像《周易》一样精微全面的整体之美, 再难重现。然而在最为经典、文学性一流的作品中, 却依然留有这一宝贵的美学财富:《桃花扇》的结构, 《三国演义》的布局, 《水浒传》的人物设定, 都可以看出这种“大而全”之美。
  
  对立之美, 要在“和” (即最终都要统一) 之一字。“和”不仅仅是静态的和谐, 更是动态的和谐, 是对立与统一交织下行进中的美感。苏轼引司空图之“味外之旨”论, 云美在“酸咸之外”正是这种和谐之美。美不在非此即彼的选择中, 而在于超脱了这种低端选择的对立统一态中。把握了这种对立统一态, 才把握了中国古代文学美的真谛。诗僧皎然论诗, 正中其谛:“至险而不僻;至奇而不差;至丽而自然;至苦而无迹;至近而意远;至放而不迂。”[7]335诗有“六至”, 这“六至”, 正是达到了对立统一的极致之美。中国的诗歌审美, 长于体悟而少系统归纳, 然而这种体悟, 往往是浸透了“对立统一”这一美学基因, 形成了看似模棱两可, 实则要求极高的审美标准。理学家程颢言:“天地万物之理, 无独必有对, 皆自然而然, 非有安排也”, [8]121所谓“无独必有对”, 正是吃透自然社会中衡生之真谛。
  
  对立之美, 在中国文学发展到小说戏曲黄金期, 也就是元明清时期, 不再如诗歌中对立统一之美一般明显, 它隐化且潜藏在作家的潜意识中, 通过蛛丝马迹显露出来, 《三国演义》显露的“天下大势”如何合久必分, 分久必合, 《红楼梦》中繁华与衰败之转圜, 《牡丹亭》中情理、生死之争斗感染, 凡此等等, 皆显示出作家在严峻的现实中, 将事物的对立统一深化、具体化, 将对立统一发展得更为深刻, 更为震人心魄了。
  
  循环之美, 在我国古代文化中, 更多地显示为一种“生之美”, “天地之大德曰生”, 这种生之美, 浸透在每一个古代文学的角落中, 它简单而复杂, 它是一种在动态的衡生下稳步整体发展的态势, 是一种生生不息, 周流轮转之美。“生”之美, 既是对人类自身之美的肯定, 也是对生命本身一种本能的亲近与认同。无论是魏晋山水田园诗之兴起, 还是盛唐边塞诗歌之发达, 无不充斥着“生”之美。谢灵运“池塘生春草”平淡一句, 流传千古, 正有“生”之意在其中, 王维“明月松间照, 清泉石上流”;“涧中更无人, 纷纷开且落”之备受推崇, 亦是勃勃生机充斥其间之故。盛唐边塞诗歌则往往有着诗人与自身命运的慨叹, 自身与环境的对立、自身与社会的对立、生命与战争的对立中, 诗人展现的豁达、慷慨、悲壮, 正是对“生”之美的肯定, 也正是生生不息之美的展现。宋词指柔婉妩媚, 却显示了另一种“循环之美”, 展示了人对人性脆弱一面的承认, 展示了政治人生之外的美感, 这是政治历史背景所导致, 也是人性发展的表现。
  
  随着文人地位的降低, 文体的发展走向民间, 也为文学带来了新的生机, 《聊斋志异》构筑的虚幻境界, 《西游记》展现的光怪陆离, 《红楼梦》中与“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相对的大观园, 都展示了文人对现实的清醒和对现实的逃离。他们构筑虚幻世界以安放自己灵魂, 从反面显示出对“循环之美”的追求与渴望。循环之美, 几乎于古代文学演变中无处不在, 然而随着封建制度从萌发走到极盛又滑坡至衰亡, 循环之美也由初期的抽象萌发, 到盛时的全面展现, 至衰落时的反面渴望。这无疑是历史的必然, 也是哲学的必然。
  
  人们可以发现, 《周易》的整体之美、对立之美与循环之美, 虽然被中国古代文学所吸收、延递、发展, 然而这种吸收延续发展始终停留在零散化的、片段式的、模糊的阶段, 如果不将整个文学发展视为一种整体现象, 一个大的系统, 则难以发现其具体作品的系统的生长、存在与发展的过程。
  
  这是由于中国古代哲学始终以“法先王”为物, 注释以诠释为要, 缺乏变革之精神, 使得中国哲学的黄金期停留在了春秋战国阶段, 之后的成长十分缓慢, 而像《周易》一样具有比较完整的哲学系统的极少, 文学的发展正与哲学之发展息息相关, 故而呈现出此种态势。另外, 《周易》成书于文史哲不分的阶段, 整合了先民的早期智慧, 合哲学、文学、宗教于一身, 文学自身的发展, 必然是由其中分化而出, 逐渐独立且变得多样, 从事物的发展来看, 它也难以回归到《周易》一样的形态, 具备系统性与严谨的条理性, 这是违背文学的本质与发展规律的。
  
  如果要体会中国古代文学的艺术之美的演变, 视文学整体为系统做宏观审视, 要比单一选取作品来作微观观察更容易发现艺术之美的存在形态与转变过程。
  
  参考文献
  [1]黄寿琪, 张善文。周易译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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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程颗, 程顿。二程集[M].王孝鱼点校。北京:中华书局, 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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