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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义下西方经典童话的女性形象

来源:免费论文网 | 时间:2017-11-04 10:34:27 | 移动端:女性主义下西方经典童话的女性形象

女性主义下西方经典童话的女性形象 本文关键词:童话,形象,女性主义,女性,经典

女性主义下西方经典童话的女性形象 本文简介:摘要:西方经典童话塑造了无数夺目的女性形象。从女性主义的视角重新审视西方经典通话,会发现大多数作品都具有男权中心主义的深刻烙印。在这些作品中,男性作家们站在菲勒斯中心的立场,赞美那些符合男性审美的、缺乏自主意识的传统女性;抨击丑化那些具有独立人格的女巫。这种毫不避讳的“厌女症”的文学表达,恰恰是男性

女性主义下西方经典童话的女性形象 本文内容:

摘要:西方经典童话塑造了无数夺目的女性形象。从女性主义的视角重新审视西方经典通话,会发现大多数作品都具有男权中心主义的深刻烙印。在这些作品中,男性作家们站在菲勒斯中心的立场,赞美那些符合男性审美的、缺乏自主意识的传统女性;抨击丑化那些具有独立人格的女巫。这种毫不避讳的“厌女症”的文学表达,恰恰是男性中心文化语境的直接反映。

关键词:西方经典童话;女性形象;女性主义;男权中心;厌女症

童话,作为深受儿童喜爱的文学作品,在儿童的成长过程中,一直肩负着伦理教诲功能。翻开西方经典童话,如《安徒生童话》或《格林兄弟故事集》,一个个鲜明的女性形象跃然纸上。这些女性形象大抵可以归为两类:一是美貌、善良、柔弱的年轻女性;大多都需要男性拯救以摆脱困境,这种依附男性生存的女性气质备受作家推崇;二是丑陋、邪恶、强大的女巫,通常以“老巫婆”的形象出现。她们相对独立、强势,但无一例外受到作者的大力鞭笞和丑化。两种类型的女性形象的刻画,无不彰显着男性作家的“厌女症”女性观或者其男权中心主义的性别观。

一、作为失语者的女性

20世纪前的西方经典童话大师们,如安徒生,在其作品中塑造了一批批具有令男性满意的女性形象。这些女性,美貌柔弱、善良顺从,她们依赖男性、自我牺牲,是男性权威的“死忠”。如安徒生童话中著名的《海的女儿》中的女主人公。安徒生毫不吝啬地描绘了女主人公的美貌,“那个顶小的是最美丽的了。她的皮肤又光又嫩,像玫瑰的花瓣,她的眼睛是蔚蓝色的,像最深的湖水。”[1]貌美的女主人公为了能接近王子,必须付出失去声音的代价。从此,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失语者”。在人类历史中,女性一直是位于男性之下的被支配者,是男权社会中的他者。男性中心社会的建构史,实际上也是男性意识付诸于社会、家庭、组织以及女性的过程[2]。在此过程中,女性被压迫、被束缚、甚至被迫“失声”。女性存在的最大意义是替男性延续后代。因而具有“生殖功能”的母亲,常常是被赞美的。除此之外,女性在社会政治事务中并无地位。早在希腊城邦文化时期,西方的女性就已经被排除出“公民”的范畴,希腊文明直接用政治和法典的手段将女性定义为掌握话语权的男性的“第二性”。作为“第一性”的男性控制“第二性”的女性最直接的方式,莫过于让女性“闭嘴”。于是,为了接近自己心爱的王子,进入男性世界,小美人鱼就必须失去自己动人的歌喉和甜美的嗓音,成为男性世界里的“沉默者”。而更要紧的是,她的“失语”并非被迫,而是出于自愿。可见,在一个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语境里,女人们自己也似乎接受了这一安排,并可以自觉地加以遵守甚至维护,或者“热衷于扮演他者角色”。《海的女儿》最后,小美人鱼扔掉匕首,纵身跳入大海。这种为了爱情勇于牺牲的精神,除了带给读者震撼和动容的同时,却再一次揭露了男权社会语境下,男性对女性的无理要求,即:女性必须富有牺牲精神才是具有“理想气质”的女性。这类型的女性,正是传统男权社会中的“天使”,是男性审美的理想体现。正如伍尔夫在《一间自己的屋子》里所说,父权制社会培育出的除了父权制家长,更重要的是它造就出的与之相适应的女性———“家里的天使”,“她富有爱心和同情心,迷人且毫不利己。在苦难的家庭生活中仍然保有的怜悯是她最拿手的……她从来不表达自己的愿望和想法,相反,她更愿意附和别人的见解,而且从来不为自己考虑……”[3]。男权制社会的有序化,恰恰是藉由这种男性对女性“失语”的要求而实现的。

二、作为“被拯救者”的女性

除了“失语”,西方经典童话中的女主人公,通常是柔弱无依的。她们总是在陷入困境时,得到男性的救助。《拇指姑娘》、《睡美人》……基本如出一辙。故事叙述惯常的结构范式是:女主人公陷入困境/被迫害———跳出困境/被男性拯救———男女主人公团圆/分离。西方经典童话中的女主人公,总是在陷入困境或遭到迫害时,得到男性的救助,进而摆脱困境,甚至实现阶级的转换,进入上流社会。这些女主人公在遭遇危机时,往往获得了男主人公或者其他男性的帮助才得以摆脱困境。“被拯救”似乎是西方经典童话中的基本情结。这种情结设计的背后是男性作家们一贯自以为是的“权力论”。在男权制语境下,“权力”的行使者和拥有者都是男性,而女性是被排除出权力范围的,是男性权力的施加对象。换言之,女性是男性权力话语中具有“物性”的商品,是男性的所有物和附属品。女性必须也只能接受男性的力量和权力,才能保全自己。权力关系的主要形式是性别。换言之,性别是权力关系生成的源头,是维护权力的重要而永久的方式[4]。性别决定了权力的分配,进而形成了社会结构组织的惯常模式。正如亚里士多德在其《政治学》一书中所说的,“男女之间也自然地存在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5]。在20世纪前的西方文化中,男权中心是无可辩疑的主流。女性由于先天力量上的弱势,在社会进化的进程中,逐渐成为生成关系的被支配者。男性作为权力的所有者,势必是强势的。而作为被统治的女性,则势必是弱势的。因此,西方经典童话中的男主人公通常都是英俊潇洒、气质高雅的上层男性,以“王子”居多。而其他男性,即便是比女主人公出身低微的下层男性,如《白雪公主》中的小矮人,也拥有拯救女主人公的力量。这种对男性力量的渲染和对女性柔弱的描述,正是男权中心制社会语境下男性权力的隐喻和象征。西方童话的这种性别权力体现,源自于其神话传统。童话的源头是神话。在希腊神话中,身为男性的宙斯是宇宙的统治者,是权力的最高拥有者。同样,创造人类并且为人类偷盗火种而遭受宙斯惩罚的普罗米修斯也是男性。可见,在西方文明的源头———希腊文化中,男性是支配者,是权力的操纵者。而西方文化的另一源头———希伯来文化,在男女两性的性别地位的宗教哲学层面上有着惊人相似的认知。在希伯来宗教《圣经》中,上帝先创造了男人亚当,接着用亚当身上的肋骨创造了女人夏娃。此外,上帝的形象,常常被看作是男性。可见,在西方宗教中,女性是男性的附庸,男性是女性的主宰。因此,在日积月累的男性主体论的社会规则的潜移默化中,女性逐渐将这一权力信条内化于自我意识和行动中,同时“他性”也成为人类思维的基本范式。此外,在关于海的童话,如安徒生的《海的女儿》中,我们也可以轻易地发现作者这种不自觉的男权思想的流露。首先是关于人鱼的描写,该故事的英文名叫《TheLittleMermaid》。”mermaid”一词中的前缀“mer”在英文中指“海洋”,而“maid”则有“少女”、“女仆”、“处女”之意。因此,该词综合起来即为“海上的少女”,有“水妖”的隐喻,隐晦地表达了她们与死亡的密切联系。在斯拉夫神话体系中,“水妖”的来源是以不洁方式溺死的女人或夭折的孩子,即女人或孩子的魂灵。水妖、海洋、湖泊三位一体构成了女性相关的意象群。安徒生凭借这些意象,描绘出一个人鱼(女性)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鱼不具备不朽的灵魂,死后只能化作泡沫。获得不朽的灵魂的唯一方式是忠贞的爱情,“只有当一个男人爱上你,把你当做比他父母还要亲的人时;只要当他把全部的爱都交诸于你时;只有当他愿意当着牧师的名宣告对你的忠诚时,他的灵魂才会转移到你身上,同时他自己的灵魂亦可以保持不灭。”[1]在作者的潜意识中,女性生存的合法方式便是婚姻。小美人鱼如果想获得不灭的灵魂,就必须依靠男性爱情的拯救。正如波伏娃在其著作《第二性》中所言,“对于女人而言,婚姻是唯一融入社会的合法途径。没有婚姻的女人,从社会的立场来看,她是被浪费的。”[2]

三、作为被丑化的“女巫”

与年轻貌美、温柔顺从的女主人公相对的,是西方童话中一系列丑陋、狠毒的“女巫”形象。这些女性,在男性作家笔下,通常相貌丑陋、行为恶劣、具有破坏力,是作为为难迫害善良温顺的女主人公的对立面而存在的,如《海的女儿》中的巫婆、《白雪公主》中恶毒的王后等等。作者一方面热烈渲染女主人公的美貌,通过描写她们的善良、顺从,来暗示她们最终美好的结局皆是源于这些美好品质;另一方面又大力抨击那些不听话、不柔弱的女性,极尽所能地丑化和妖魔化她们。比如,《白雪公主》中的王后,在三次陷害白雪公主的过程中,均假扮成“老太婆”或“老农妇”。在西方传统的男权社会体系下,女性的审美不是女性自觉的,而是男性发起的。年老色衰的女性是不具备价值优势的。关于“女巫”的丑陋,很多西方童话中均有相似描述。如格林童话《约林德和约林格》中的“巫婆”,是“一个驼背老太婆,脸又黄又干瘪,两只红彤彤的大眼睛,一条尖端直伸到下巴的弯弓鼻子,嘴里喷吐毒液和胆汁”[6]。在西方文化语境中,“女巫”通常指具有魔法的,能够伤害或帮助他人的女性。她们具有超自然的神奇力量,是可以控制别人命运的女性。在早期原始社会中,是“智慧”的代表,被视为“神”的代言人。随着神话时代的终结,自中世纪以降,由于宗教统治的需要,女性被定义为“肉欲的”动物,主张通过性约束来禁锢女性欲望,“贞节”成为衡量女性合乎社会规范的最大要求。那些拥有漂亮外表的女性,被视为是“性诱惑的”,被污蔑为“女巫”而遭到迫害。同时,对天灾人获的不解进一步将发泄的矛头指向被妖魔化的女巫,使得女巫成为人们理想的发泄对象而施以“正当的”压迫,甚至一度出现了欧洲的猎杀女巫狂潮。概括来讲,西方童话中的“女巫”除却丑陋的样貌,其性格特征大抵可以归为:邪恶、贪婪、狡猾、嫉妒、虚荣、贪吃、欺骗,即美国心理学家雪登•凯许总结的“女巫七宗罪”[7]。事实上,女巫之所以在西方文化中是负面形象,应当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归结于“女巫”所拥有的强大力量。这种可以主宰控制别人命运的力量,在传统的男性中心社会里是令男性恐惧的。西方文明的两大源头:希腊文明和希伯来文明都明确了男性是主宰的认知,女性是被创造的、必须依附于男性的弱者和他者。拥有强大力量的女巫,自然便是异类,是应当被驱逐的。因此,深受男权中心思想浸染的男作家们笔下,“女巫”大多是丑陋狠毒的,而且一定要受到惩罚,通常是走向毁灭。典型的例子,如《白雪公主》中的王后最后穿着烧得通红的铁鞋跳舞,直至死去等等。所谓“女巫必死”的结局背后刻意隐藏的是男性对女性力量的恐惧和情绪上的疯狂报复。

四、结语

从女性主义的视角重新审视西方经典童话,就会发现隐藏其中的男权中心思想,以及在此认知下的男性作家们的“厌女症”情节。美貌、顺从、富有牺牲精神,成为作家笔下的正面女性;与此同时,叛逆、强势的“女巫”则被塑造成年老丑陋、邪恶可恶的女性的反面典型。男性中心社会语境下,唯有依赖男性,符合男性审美的女性才可称作“理想女性”,值得幸福的结局;而独立、有自我欲望的女性是被大力鞭笞和抨击的,往往被安排毁灭的结局。这种对女性不近人情的要求,恰恰是20世纪前西方童话中普遍的逻各斯中心思想的集中体现,反映出男权社会语境下,男性以及社会对女性生活的禁锢和人性的摧残。

参考文献:

〔1〕叶君健.安徒生童话全集[M].北京:中国城市出版社,2009.109.

〔2〕[法]西蒙娜•德•波伏娃.第二性[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17,201.

〔3〕VirginiaWolf.WomenandWriting[M].NewYork:AHarvestBook,1980:59.

〔4〕厉震林.论权力话语和优伶性别角色[J].新余学院学报,2009(5):12.

〔5〕[希]亚里士多德.政治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14-15.

〔6〕[德]威廉•格林,雅各•格林.格林童话全集[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1.125.

〔7〕朱宇.从“女巫”形象的演变看童话范式的转变[J].辽宁工程技术大学学报,2005(4):414-416.

作者:冯娟 单位:河南工程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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